《郭小宝与周老财:市井江湖中的欢喜冤家》
在北方某个热闹的小县城里,郭小宝和周老财的故事几乎成了街坊茶余饭后的经典谈资。郭小宝是个机灵滑头的小贩,整日推着糖葫芦车走街串巷,靠着一张巧嘴和几分小聪明混日子;周老财则是当地出了名的土财主,吝啬精明,腰包鼓胀却总为半文钱斤斤计较。两人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角色,却因一场“鸡飞狗跳”的闹剧结下了梁子。
那日,郭小宝的糖葫芦车不慎撞翻了周老财刚买的青瓷花瓶。周老财揪住小宝的衣领要他赔钱,小宝却眨巴着眼睛说:“周老爷,这花瓶落地‘碎碎平安’,分明是给您添福气啊!”周老财气得胡子直翘,从此盯上了这个“油嘴滑舌”的小子。
可偏偏命运弄人。周老财的独女周小姐对郭小宝的机灵劲儿暗生好感,周老财防贼似的防着小宝,却挡不住女儿偷偷塞给小宝的绣花手帕;小宝想躲周老财的债,却总在赌坊、茶馆甚至城隍庙的戏台子下和他“偶遇”。一个追着讨债,一个变着法儿赖账,闹出的笑话能写满三本账册。
直到某天,县城里来了伙欺行霸市的外地恶霸,周老财的铺子被强占,旁人避之不及,反倒是郭小宝带着一帮穷兄弟连夜设计,用辣椒面、臭鱼篓子和一通“鬼哭狼嚎”的扮鬼戏码吓跑了恶霸。周老财看着被夺回的铺子,终于嘟囔着承认:“这小兔崽子……倒有几分歪才。”
后来,郭小宝依旧卖他的糖葫芦,只是车上总多出一坛周家酒窖的桂花酿;周老财照例抠门,却会“恰好”在年节时“忘”在小宝摊前几个铜板。街坊们笑问:“你俩这是和解了?”周老财一瞪眼:“谁跟他和解?这小子还欠我花瓶钱呢!”郭小宝则啃着糖葫芦嘿嘿一笑:“老爷子记性真好,要不我给您唱段《招财进宝》抵债?”
——这市井江湖里,哪有真正的冤家?不过是烟火气中,藏着最热腾腾的人情味儿。